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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庆升平-永庆升平和永庆安澜

tamoadmin 2024-11-02 人已围观

简介一、出天行。在正月初一黎明开亮口时,由当家人进行。开大门后,择当年历书所记大吉大利方向出行,并不走多远,朝这一方向点香烛放鞭炮,祈求一年平安吉利,此后就可随意出门去各处走动。出天行后,将写有“出行大吉”、“对我生财”的红纸条贴神龛下壁或门上。出天行不带小孩,虽有“童言无忌”之说,但担心天真无邪的孩子说出不好听的实在话,影响一年的运气。 二、祭祖敬神。出天行后,在正中供有“天地君(国)亲师位”,一边

永庆升平-永庆升平和永庆安澜

一、出天行。在正月初一黎明开亮口时,由当家人进行。开大门后,择当年历书所记大吉大利方向出行,并不走多远,朝这一方向点香烛放鞭炮,祈求一年平安吉利,此后就可随意出门去各处走动。出天行后,将写有“出行大吉”、“对我生财”的红纸条贴神龛下壁或门上。出天行不带小孩,虽有“童言无忌”之说,但担心天真无邪的孩子说出不好听的实在话,影响一年的运气。

二、祭祖敬神。出天行后,在正中供有“天地君(国)亲师位”,一边供“××堂上历代祖先之神位”,一边供“九天司命太乙府君(灶神)之神位”的神龛上点香蜡叩拜,还要去厨房专门敬灶神,朝门口敬土地神,这是先给祖先和神拜年。城里街上每家没土地庙,就在门口点香蜡烧纸敬屋檐童子和土地神。

三、家内拜年。敬神后,请家中老人长辈在堂屋上坐,下置蒲团,按辈分高低依次拜年。如有祖孙三辈,先是父辈孙辈给祖辈拜年,再是孙辈给父辈拜年,如祖辈父辈有多人则依年龄顺序进行,这些下对上的拜年,都在蒲团上叩头行大礼,口里说祝福寿的话,长辈则给下辈说祝愿的话,给小孩儿把红纸包的压岁钱。如老人还没起来,小辈就提蒲团去老人床前拜年。

四、看新灵。家内拜年以后,正月初一这天必须去头年了长辈的亲友家拜年,实际是给亡人拜年,称为看新灵。去时带腊肉、糍粑、糖食糕点等礼品,香蜡纸烛鞭炮,在亲友堂屋供亡灵的香案前祭拜。主人家这天则设酒宴招待。看新灵只后第一年进行,除正月初一以外,别的日子都不行,因为亡人为大。

五、破五。过了正月初五,生意人则可择吉开张营业,所以称为破五。如果这天日子好,则可开张营业。破五还有一屋意思,过了这天,说话做事不像前几天有那么多的忌讳。

六、上九日烧头香,出灯。正月初九又叫上九日,是玉皇大帝的生日。为得到玉皇的保佑,人们以最虔诚的心态、最好的供品,争取烧头香(最先、最早)祭祀。头天要做好各种准备,去半边城提井水煨净茶,准备高档供品,烧头香的人斋戒沐浴,换新衣鞋袜,彻夜不眠,守候至凌晨,大桌子上摞小桌子,小桌子设香案,点大蜡,烧檀香,陈供果,烧黄表纸,敬玉皇大帝。因争其早,故称烧头香。 [ 转自铁血社区 ]

本来进入正月,玩灯就已开始,但正月初九晚才正式出灯,各种灯技异彩纷呈,各方艺人大显身手。

七、正月十五闹元宵,送年,收灯。正月十五是过年的最后一天,要送年,一个“闹”字活画出这天的热闹。这天家家早晚吃包心汤圆,敬神,送年。下午饭吃得早,因为“闹”主要在晚上。“三十的火,十五的灯”,这个“灯”从广义上讲有好几层意思:一是晚饭后要插点燃的蜡烛,屋内屋外旮旮旯旯都插,马桶、尿罐内都插,可能是驱除黑暗、邪恶,大放光明的意思;二是整晚燃放鞭炮,放焰火,鸣三眼铳,男女老少收拾打扮,穿戴整齐,合家上街观灯;一是看花灯。每家每户除点亮平时的檐灯外,还加挂一对大红灯笼,灯上常书“永庆升平”、“恭贺新禧”、“大地回春”、“普天同庆”等字。衙门口是扎灯的地方,有走马灯、荷花灯、鲤鱼灯、蛤蟆灯、桃子灯、虾子灯……一是看龙灯,其实是看玩各种名目的灯。这是城乡各种灯的比赛,农村强悍的龙灯,狮子灯,城里精美的采莲船、蚌壳精、踩高跷。来凤的高跷有的高三四米,踩着可飞蹦踢跳,或扮八仙过海,或扮水漫金山,各种灯或去公共场所玩,或去大户人家玩,这拨过去那拨来,或几拨同时赛着玩,令人目不暇接,锣鼓、唢呐、鞭炮声不断,赞吉利话,赏钱、消夜,一直闹到12点交节,有的还通宵达旦玩下去。因为从十五晚收灯,又得等明年狂欢显身手,同时也送走了“年”,从十六起,百业兴工,各忙各的生计。

相声从评书里借来的“八大段”是哪八大段?

历史上没有胜英其人,只是小说的虚构人物。

资料一:《中华武侠经典》总序

晚清民国涌现过几位影响广泛,跻身曲苑书坛的武侠小说作家,如以武侠鼓吹民主革命的姚民哀(评弹艺人,代表作《四海擒龙记》)、张杰鑫(《三侠剑》)、常杰淼(《雍正剑侠图》)、蒋庭轸(《金刀会七义》)就都是创作上独力成书的评话演员。

《三侠剑》作者,与《雍正剑侠图》作者常杰淼是同门师兄弟。张杰鑫二十年代后期在天津说书,轮流上演《永庆升平》、《五女七贞》,上座率欠佳,便独出心裁,用《彭公案》、《施公案》某些人物为据,虚构出金刀将胜英、大头鬼王鬼见愁赶浪无丝夏侯商元、金头虎贾明等人物故事,攻山破寨,踏破江湖,极尽火爆热闹之渲染。不想一登书坛说演,竟大受欢迎,使听众们津津乐道。后来在天津、上海分集陆续出版,竟风行海内外,已经印行了37 集,全书尚未最后结束。

《三侠剑》和《雍正剑侠图》一样,在民国旧派武侠小说中占有重要位置,对读者也有较深远的影响,当年可说是妇孺皆知,至今读者依然难于忘情。

参考资料二:单老评书《三侠剑》的来龙去脉

《三侠剑》原是天津评书艺人张杰鑫及其弟子所作,它和常杰淼的《雍正剑侠图》是北方短打书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两部书,在北京评书中则与《彭公案》、《五女七贞》等共称“小八件”。三四十年代,提起胜英、童林之名,几乎无人不晓。评书艺人中有“贾明好说,胜英难讲”之艺谚,可见影响之深。此书的创作缘由是这样的:1900年以来,评书《彭公案》风行一时。民初天津评书名家英致长、王致玖、徐长盛三人决定编演新书目与之竞争。王致玖从其舅父处得来从宫里字纸箱中拾得的类似《三侠剑》的文字提纲,在英、徐的指导下,与弟子张杰鑫一起,编演了《三侠剑》。另有一种说法则是此书是张杰鑫偶得之。张原本擅说《东汉》和《永庆升平》,后因年龄增长而气力不足,使不动长枪书了,便想寻找一部合适的短打书。在看京剧《莲花湖》时触动灵机,以此故事为主前加后延,并将一些精彩情节摘摘挂挂、改头换面,杜撰成新书。当时此书较短,讲时不够一节(四个月左右),仅有百来天。后经其首徒孔轸清充实,加上武打情节,得以完整。张杰鑫反过来又跟徒弟学,终于成名书坛。

二十年代中后期,《新天津报》、《新天津晚报》曾连载张杰鑫口述本《三侠剑》。至1927年,刊到第九集《程家堡》时,张逝世。后由其弟子蒋轸庭、董枢权等继续编述,仍以张杰鑫的名义发表。1950年上海正气书局曾出版过此书,共37册,未终。此故事惊险奇异,具有很强的吸引力,上座率极好。一时间,很多说袍带书的艺人纷纷改说《三侠剑》,一些初学者也常以《三侠剑》作为首演书目。因此,三十年代,《三侠剑》一书在京津书坛久演不衰。然而,从一问世,此书就存在很大争论,褒贬不一。此项不是本文侧重,不再赘述。

单本《三侠剑》共八册,包括《三侠剑》、《续三侠剑》和《后续三侠剑》。个人认为,此书在单田芳的评书作品中应属上乘之作。他摒弃了原著中的枝蔓情节和过于纷繁的人物,使线索清晰的同时仍能保持情节的紧凑。同时注意对人物形象的刻画,像贾明、蒋伯芳、杨香武、林士佩等,都是可圈可点的。更为值得一提的是,在《后续三侠剑》中,单田芳明显注意到了原有史实,而在情节上作了相应变动。与张杰鑫原本比较,单本无疑更为精炼和集中,虽不及原有之热闹,但更符合当代听众的口味。

《三侠剑》一书中的主要人物都是《彭公案》主要人物的长辈,部分人物和故事情节与《清烈传》相似。《三侠剑》主要讲述神镖将胜英、震三山肖杰、九头狮子孟凯等三侠和艾莲池、红衣道姑张紫清、夏侯商元三剑的故事。胜英是全书书胆,贾明、杨香武是书筋。明末,胜英与屠灿等八人结拜,占据逢虎山,劫富济贫。后来秦天豹触犯山规,被胜英镖打致,这是《三侠剑》成书以前的故事,介于《明清八义》和《三侠剑》之间。

关于《三侠剑》的内容,则是讲述胜英在晚年时荣任十三省总镖局的总镖头,武林败类高双青作案后藏匿于莲花峪,由此开始平山灭寨的故事。胜英为缉捕高双青,与寨主林士佩比武,后扩展为南北英雄会的武斗。秦天豹之子秦尤(一名秦龙,应为笔误,两字只有一笔之差)为报父仇,潜入宫中盗宝,以此诬陷胜英。胜英被迫戴罪立功,捉拿盗宝人。此后即是总镖局与域外各山各寨各海岛的对峙,经过激烈战斗,在众多师兄弟及能人协助下,扫平五湖、三台、八大名山。像破二郎山、破莲花峪、棍扫萧金台、火烧喜事棚、二下南七省、打澎湖、破巢湖、夜走黑水湖,直到群雄聚会五打莲花湖,收万丈翻波浪韩秀。后部则说的是又有来自台湾的二蟹盗皇冠,胜英奉旨追查,攻打十二岛、十二滩,一剑会三铁,大破盘龙阵。因宝置阵内,又有八剑进八门,一剑斗三绝,直到平定台湾。单本《三侠剑》与此多有出入,像杭州擂和收台湾等,均是自撰。

参考资料三:单田芳《三侠剑》后记

听我老师李庆海说,最初的《三侠剑》故事产生于三十年代,创作者是张杰鑫老先生。该书问世后,曾引起不小的轰动。初时小报连载,后编撰成书,在街头、书摊广为流传。说书艺人如获至宝,尤其是评书演员,纷纷说讲这部小说,从曲艺之乡的天津传到华北和东三省,一直保持到解放初期。五十年代初被查禁,从此消沉了三十年之久。

党的三中全会之后,拨乱反正、文艺复兴,百花齐放,有些人又想起了《三侠剑》,可惜年代久远,会说这部评书的人已寥寥无几。再因该书被查禁多年,使人心存余悸、谈虎色变,不敢说不敢演,更谈不到编撰成书了。

到了八十年代,有出版社向我邀稿,想把评书《三侠剑》成书发行,我当时又高兴又犯愁。高兴的是,这样一部广为流传的通俗小说又有了出头之日,既为评书节目拓宽了道路,又为喜欢通俗读物的读者带来乐趣,作为一个评书演员,理应义不容辞。犯愁的是,我从来没说过这部书,也没见过原本什么样,该如何下笔呢?所幸的是,我叔父单永槐及我老师李庆海都说过《三侠剑》,而且都说的不错。我小的时候爱听他们讲这部书,印象也很深,因此有些故事情节还记得,可大部分已遗忘了。我利用很长一段时间苦思冥想,想起来的就记录下来,想不起来的就编撰,最后终于利用录音带方式完成了这部评书读本,现分为《三侠剑》、《续三侠剑》、《后续三侠剑》出版。有人问我:“你说的《三侠剑》怎么跟原来的不一样?”我说:“原来的什么样我也不清楚,这就算是新编《三侠剑》吧。”

时光流逝,张杰鑫、李庆海、单永槐三位老先生早已仙逝,做为后人,我深深地怀念他们,感谢他们为后人留下的文化财富。

阎笑儒的回忆录

八大段即八大棍

本来“吧哒棍”是一句江湖春典(“调坎儿”),在评书行里专指三五回书能说完还能叫座的短段,跟“万子活”(成本大套的长书)相对应。只要是这种几回说完的短段都成为“吧哒棍”。说相声的和说评书的同是生意人,春典是一样的。

说是从《永庆升平》里摘出来八段的说法是没有根据的,据《江湖丛谈》记载,过去只有《康熙私访月明楼》、《张广泰回家》、《五龙捧圣》、《马成龙救驾》等小段有艺人撂地演出,后来才有人根据这几个小段增加了内容编写成《永庆升平》的。也就是说有那些小段在先而《永庆升平》在后。

“吧哒棍”是正确的写法,后来写成“八大棍”应属讹传,但慢慢的大家也接受了

也有说法是《永庆升平》是由相声里的八小段扩展而成的,正好“八小段”和“吧哒棍”比较接近,所以在书面表达的时候相声行写作“八大棍”了,但这种说法也有商榷的地方,有些与《永庆升平》没有关系的中短篇单口相声也被称为“八大棍”,而且数数传统的中短篇单口相声也不只八段。

所以我认为“八大棍”就是一句春典,跟“明春”“暗春”“腿子活”“柳儿”是一样的意思,都是春典,跟“念嘬”“抹盘儿”“尖果”“打杵”这类的话其实也差不多,都是过去行里人的语言。只不过有一些过去的春典现在公开化了,有一些还只有学过的行里人才听得懂。被公开化的词现在大家都接受,就成“行话”了,没被公开化的就是“黑话”,其实都是春典。

德云社 的单口相声

我是天津人,祖父、父亲都是指卖苦力气吃饭,他们推小车儿,扛大个儿什么都干。我在八、九岁时,为了帮助家庭生活,也替别人拉过小套儿。十三岁时父亲叫我去学织布,十四岁又在“福长裕竹货庄”学过买卖。我从小就好京剧,北马路有个“大观茶园”(即现在的“天津影院”楼上)是个京剧园子 ,吕月樵、七岁红、刘汉臣、张品卿等都在那唱过。我虽然生活很困难,也攒钱到那去听戏。听完回来也爱唱,那时和我在一起唱的有武魁海,我们都住的不远,他比我大九岁,是炸果子的。这时有个打小鼓的叫丁凤来(即相声演员丁文元的父亲)也教我们唱。他还教给我们一段相声,就是《窦公训女》。有时我们也和他一块去上堂会。记得我们头一次上堂会是在兴仁里一家姓王的过生日,这次演得很过瘾,引起我的兴趣。我就和武魁海,还有一个姓王的瞽目先生,组织了一个“票房”,经常在一块儿唱戏,有时也说相声。我开始和艺术有了接触,这时就感到自己会的东西太少,总想拜个师父深造。后来我和武魁海一起拜宋玉清(外号叫宋大撇)为师。宋玉清是唱时调的,说相声属于“清门”,他唱的时调是向刘万奎(时调演员二毓宝的爷爷)学的。刘万奎在曲艺界都称刘四爷,他是双簧后脸,经常和张茂林(京剧演员张鸣钟之父)一起演出。宋玉清算是他的徒弟,以唱时调为业,有时也说相声。过去在营口、大连一带演出。我们向宋玉清老师学会了《拴娃娃》、《六口人》、《洪洋洞》、《黄鹤楼》等活。宋玉清原来还有个徒弟叫王占鳌,他原来是卖肥卤鸡的,比我大七岁。我们虽然都有共同的爱好,但是生活上都没有着落,我们认为当时也认了师父,就商量着去“撂明地”,后来在附近北开市场开了一块“明地”说相声。那时我还叫阎鸿斌。我们三个人的名字是武魁海、阎鸿斌、王占鳌;如果横着念则是“武阎王”,这块招牌挺吓人,能够吸引不少好奇的观众。这是我们初次撂地,我能分到了钱心里很高兴。

我们这块“明地”有不少人去“票活”,如李少卿、耿宝林、张德山等人都去过。李少卿是我的师大爷,比我大十二岁。他是玉德龙的徒弟,单口相声说的很好,会的也很全面。尤其是学山东话可称一绝。过去他和焦少海俩人在一起喝酒,用山东话划拳,别人听后还认为真是两个山东人啦,听不出漏洞来。有一次他在河东地道外演出,张寿臣先生路过在那听了一会儿,他说的是《柳官上任》,这也是张先生的得意节目。张先生听完以后跟他说:“这个节目你说得真好,看起来我演不过你,得向你学习;否则,我原来会的这段《柳官上任》从此不能再演了。”这一方面是说李少卿先生演得好,也说明张寿臣先生对艺术上精益求精的精神。李少卿经常到我们这块明地来,除了参加演出以外,还教给我们许多作艺的方法,如怎样“圆黏”和怎样开“杵门子”等。那时北开市场的明地,是从每天上午十一点开始,到下午三点多钟收摊。因为晚上书场有灯可以演,露天演出就不行啦,游动的观众也少啦。晚上我就去听评书,这时我听过王杰培的《永庆升平》;张伯俊的《济公传》;傅杰俊的《包公案》;陈荣启的《精忠说岳》等。

那时我们还保持过去撂地的原来形式,开场前的“圆黏”还是以白沙子撒字开始。我们每隔几天得到南门外砸石头的地方去买白沙子,这种白沙子就是砸石磨掉下来的细末儿,买回来掺上黄土在地上写字。我小的时候念过一年私塾,能写几个字;就是没念过书的艺人不会写字,也能用白沙子撤出几个字来,我们的行话叫“戳朵”,这是过去说相声艺人必须学的。

我们经常写的字有“招财进宝”、“日进斗金”、“酒色财气”、“春景当思”、“黄金万两”等。都是用双勾,把几个字连在一起,字头搭字尾连成一个字。两旁还有时用白沙子撒上一副对联。如“画上荷画,书临汉字翰林书”或是“柳影横河鱼上树,槐荫落地马登枝”等。在写字的时候就能围上观众,等观众围得多了,我们就能说相声。有时开场也唱“门柳儿”,有时还唱太平歌词。经常唱的有《折十字》、《文王卦》等。这种太平歌词有长有短,例如敛完钱还差三、五个子儿,就唱短的。最短的也有一句的。如“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个大子儿的玩艺儿就这么长”。那个量活的就问:“完啦?”唱的演员回答:“可不是完了吗?一个大子儿还唱半年?”有时差三十子儿或五十子儿,那就得唱《韩信算卦》、《五龙捧圣》、《刘伶醉酒》、《渔翁得利》等长段太平歌词了。

我在这个时期经常演出的节目有《全德报》、《拉洋片》、《大上寿》、《怯堂会》、《怯拉车》、《羊上树》等。就这样我在北开市场呆了三年,也算出了师。随后又到烟台等地演出。 我二十五岁那年,李寿增邀我和刘化民(他是张寿臣的徒弟,艺名叫“小地梨”)一块儿到唐山演出。到唐山是去找他徒弟赵兰亭,我们在小山下坡撂明地。开场时还用“白沙子撤字”的方式招引观众。好啊!这回业务大火,每天只要用白沙子在地上一撤字,马上就围满了人。我们有时先唱段太平歌词或唱几句“门柳儿”,接着就说相声。我们在这经常演出的节目和天津一样,因为唐山离天津很近,我们演出的一些节目当地人也都听得懂。后来许多同行也都到过唐山,唐山的观众确实培养了相声艺术的发展。

这时李寿增的一个哥哥叫李广林,在秦皇岛新开了一个“天鹅茶社”,通过李寿增把我们邀到秦皇岛演出。到秦皇岛碰到马三立、李洁尘、李玉凤(洁尘妻)、杨文华(外号叫“杨刺挠”,他是马德禄的徒弟),他们也是李寿增给邀去的。

在秦皇岛我又拜马三立为师,当时我二十五岁,马三立二十四岁。他比我还小一岁,我为什么拜他为师呢?这还得从过去相声界习惯势力说起。过去说相声的没有师父是不许干的,我虽然在十五岁拜宋玉清为师,因为宋玉清本人是唱时调的,不是说相声的门户,同行都不承认。李寿增提议让我拜个说相声的老师,我从过去就非常佩服马三立的艺术,他是门里出身,他父亲马德禄在相声界有很高的威望,他从小跟他父亲学了很多节目都非常磁实,每次演出都一字不错;后来又拜周德山(艺名“周蛤蟆”)为师。在艺术上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同行人对他都有很高的评价。当我提出来拜他为师,他当时感到收我不合适,说:“那哪行,我收你当师弟还差不多!”可是那个时候随便拉进一个师弟来,有时原来的师兄弟就不满意,我又有心向人家学艺,怎么能不磕头认师父呢?于是我坚决要求认师。就这样我给马三立磕了头。从那时起我拜了马三立为师。但是他倒很谦虚,总叫我管他爱人叫嫂子,我们就是这样的一种师徒关系。过去我们拜师有规矩:必须得有引师、保师、代师三种人。引师就是引荐人,保师是保证人,代师是代教学的意思。这三种人中还必须得有一个唱八角鼓(即单弦)的,一个变戏法(或唱莲花落)的,一个说相声的。当时在秦皇岛找不到,就由李寿增为引师,杨文华为保师,李洁尘为代师。还举行了简单的仪式。

与我同时拜师的还有张玉书、张克勤、金伯云、李玉凤。在这些人中金伯云说过相声,李玉凤是李洁尘的爱人也说过相声,其余都是拉京剧清唱的弦师。他们多是串巷子演出。马三立给我们每人把名字中间那个字都改成“笑”字。我就改名叫阎笑儒,成为马三立的第一个徒弟,金伯云改名叫金笑天,张玉书改名叫张笑非,张克勤改名叫张笑勤。马三立以后收的徒弟就沿用这个“笑”字。我为大师哥,后来又收了连笑昆、高笑林、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等。

说话就到过年了,那时候过年都好,而在那个地方风气比别处都厉害,大部份人都去了,相声场子的生意很不好。金伯云、张玉书他们还去串巷子,我和刘化民去撂明地。正月天气很凉,露天明地演出招引不来多少人,我们就不干了,全班人马又到山海关。我们在山海关待到夏天,刘化民就去南边,后来听说他到了河南。我一个人回到唐山,在小山下坡“同庆社”演出,碰到连秀泉(即相声演员王本林的师父)和他女人连彩霞,带着他儿子连笑昆,还有一个女徒弟,我记不清叫什么了,我们在一起演出。没有多久,高桂清、马寿延、刘宝瑞也到了唐山。我才知道原来天津被大水淹了,他们作不了业务跑到唐山来。天津被水围我早就听说,当时日本人统治下据说也组织过人打?挡水,最后还是没有挡住。这比起1963年的洪水,水位比哪年都高,在***的领导下,带领人民群众克服重重困难,终于战胜了洪水,显示出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后来在唐山听说天津大水退下去了,这伙人一块儿回到天津。我先到河北鸟市“金华”和“三友”两家茶社演出。后来又和马寿延到河东“关记”、谦德庄“西会友”等茶社。 到1942年,我二十九岁进南市“联兴茶社”。“联兴”是天津最早的相声场子,演员不像一般茶社在台上表演;屋里的凳子还是按过去明地的摆法围在四周,观众坐在四面凳子上看表演,中间留出一块空地是演员的表演区。为什么这个茶社这样摆呢?从这里也能看出相声场地的变化过程,这实际是撂明地作艺挪到茶社的最初形式,还保持着过去撂明地的痕迹。把演出场地从露天挪到室内,据说最初还用“白沙子撤字”开场,后来为适应这种茶社演出的需要,就不再用“白沙子撤字”来“圆黏”;但是,一般开场时还总是用“门柳儿”把观众吸引进来,最后经常唱的是什不闲的“发四喜儿”等。我到“联兴”时,在那演出的有高桂清、马桂元、马三立、刘宝瑞、杨文华、高少亭、冯立铎等人。原来孙少林也在这里,我到“联兴”以前他己去济南。我听说他先在“清莲阁茶社”演出,后来他妹妹(二黄清唱演员)在那嫁给了济南盐务管理局的一个会计,由他妹妹出钱,孙少林在“大观园”里租房子,开了个“晨光茶社”,专搞相声大会,后来孙少林把他师父李寿增接了去在那掌穴,这样天津和济南的相声演员来往就频繁起来。

这时在“联兴”掌穴的是高桂清,他为人公道,大伙都很拥护他,他也确实有一种舍己为人的风格。那时这种相声场子一到饭口,许多演员都回家去吃饭,场上都是搁俩学徒的对付着,因为这时观众也不会很多。可是高桂清每逢饭口,他都自己在那顶着,有时自己说个单口笑话或“八大棍儿”什么的,他也不回家吃饭,一直等到演员们都回家吃完饭回来,接着演出,晚上他还照样使活。他对“联兴”的业务、人事、外交等各个方面确实费了不少的心血,可是到晚上下帐的时候,他比别人不多拿,也拿“一个份儿”。这样就能够得到同行人的尊敬。要不怎么解放后他在济南,我们大伙儿得信以后很惋惜,凑“份子”随礼都很踊跃,烦他的徒弟冯立铎带着,赶往济南吊唁呢!这当然是后话。

高桂清在艺术方面也很出色,他的单口相声说得很好。经常演出的有《满汉斗》、《山东人斗法》、《解学士》、《九头案》等。他说单口相声“包袱”很脆,很受群众欢迎。他演的《永庆升平》是他的拿手节目。在相声中连续性的大笑话,有《张广泰回家》、《马寿出世》等目录,最初都是评书《永庆升平》的片断,相声演员早年掐取其中有笑料的一段故事,作为大笑话来说。高桂清说的这段《永庆升平》不但保持我们相声中“八大棍儿”的特点,而且评书味儿也很浓。因为他说相声是马德禄的徒弟,他说评书是福坪安的徒弟。福坪安专说《永庆升平》,在天津评书界很有声望,后来在东北。高桂清说的这段《永庆升平》就是向福坪安学的。不但有“包袱”,而且有“扣子”,所以很能吸引听众。不管是饭口,还是开场“圆黏”,只要一说,立刻满座。他的对口相声“贯”也很好,如《八扇屏》、《地理图》、《开粥厂》、《报菜名》等,都是他经常演出的节目。不过他的口齿有些毛病,说话比较费劲,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从来不赶曲艺园子,只在茶社演出。

再说就是马桂元,他是马德禄的长子,是马三立的大哥,说相声当然是家传啦!他磕头师父是李德钖(艺名“万人迷”)。马桂元说相声捧逗都好,在表演时“相貌”好,不论使“神儿”,还是使“相儿”,脸上都有买卖,他逗哏时经常演出的节目有《学四相》、《卖棺材》、《拉洋片》等。不但嗓音亮,而且表演洒脱,特别是《学四相》中,学哑吧一节,神相结合,惟妙惟肖。他给别人捧哏时,话口严,尺寸好,善于发托卖相。例如捧《大上寿》、《树没叶》、《大娶亲》等活时,都需要;捧哏演员表情变化多端,他很能根据作品内容,使用不同的感情,捧每个节目都不是“一道汤”,这是比较难得的。他还经常演出单口相声(包括单笑话和八大棍儿),一般的单口相声节目他全会,而且演得很不错。另外,还有几块“臭活”,如《武则天》、《柳下惠》、《状元入府》等,他使法个别,很吸引人。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和高桂清都赶不了大园子。”这也说明他对自己艺术是很清醒的。可是,在旧社会里艺人吃不饱肚子,他又沾染上了抽白面儿、耍钱等坏毛病,最后时连棺材都没有,还是兄弟剧团常宝堃、赵佩茹他们出钱给买棺材发送的。

我在“联兴”期间,业务一直不错。观众对我也逐渐熟悉,有些熟观众叫我“阎麻子”一直就成了我的艺名;后来我和尹寿山合作多年,阎麻子和尹傻子成为“联兴”的一块招牌。后来马三立去北京,刘宝瑞去济南,这里演出受些影响,这时班德贵、王世臣、冯宝华、回婉华、于佑福等人参加了“联兴”的演出,业务还算不错。但那时总碰上防空演习,一拉警报观众都怕空袭全走了,业务经常受到威胁。高桂清后来也去济南,“联兴”的掌穴人改为尹寿山。尹寿山原来是唱时调的“前脸”,说相声早年算是焦少海的徒弟,和赵佩茹是师兄弟。可是高桂清和他是发小弟兄,他和李寿增、冯子玉(冯立铎之父)又都很要好,平常他管高桂清叫师哥,后来高桂清把他拉成师弟。这样尹寿山就变成马德禄的徒弟。尽管赵佩茹很不同意,可是孙少林这些人有时从外地回来都管他叫“傻伯伯”(因为他外号叫“尹傻子”),这样他就变成第四代演员。他在“联兴”掌穴直至解放以后。

这时张寿臣、于俊波、常宝堃、赵佩茹、侯宝林、戴少甫、秦佩贤、苏文茂等人经常到“联兴”后台串门。有时他们也帮助我们使活。经常是张寿臣说谁使一个,这样谁就演。我和常宝堃使过《家庭论》,有时我给他捧,他也给我捧过。侯宝林、戴少甫使活,多是耿宝林捧;于俊波、苏文茂使活多是朱相臣捧。他们这些经常上园子的演员到“联兴”使活,使“联兴”的业务能够不断提高,他们也从我们这里学习到很多节目,这种交流演出是有好处的。 到1948年,我已经三十五岁。朱相臣已经和郭荣起搭伴好几年,他们经常在电台及各曲艺园子演出,已有很大的声望。那年夏天朱相臣到“联兴”来找我。说骆玉笙要到南方演出,郭荣起病了去不了,常宝霆正结婚;组班缺一场相声,想邀我去。这事我当时还定不了,朱相臣直接找尹寿山借我半年。说好这次去是拿“包银”,每月法币一亿元,我和朱相臣“刀切账”。我们说妥以后,我就随骆玉笙到南方演出。

这次同去的有:单弦演员桂月樵、梅花大鼓演员史文秀及弦师刘文有、钟吉瑞、李元通等。我们乘轮船先到上海。按合同应在“高士满”演出。“高士满”原来是舞厅,改曲艺场需要现按座位;这样我们在上海等了十三天,这十三天每天开工钱。等到“高士满”把座位按好了以后,到该演出的时候朱相臣病了,原来他那时虽说忌了烟,可是每天还偷着喝烟泡,这时他带的烟泡没有了,成天浑身无力演不了。我就自己说单口,原来我没有说过单口笑话,单口节目我没有怎么办呢?我就把对口相声变成一个人说,结果效果也很不错。后来还是有人给踅来烟灰,他喝了才恢复正常。我们俩上“倒二”,骆玉笙“攒底”,在上海又邀了田双亮夫妻抖空竹,凑够一台节目。我和朱相臣演出的节目有《红娘下书》、《窦公训女》、《珍珠衫》、《五百出戏名》等,业务还算不错。但那时物价飞涨,我们这些拿“包银”的演员,确实有些吃不消了。有时就赶一些“堂会”,这样可以增加一些收入寄回天津。由于物价飞涨,银行实行加利息汇款,在上海寄八百到天津家属可以取一千。就是这样,寄钱的人也是要吃亏的,因为那时物价一天就能涨几回嘛! 在上海演出三个月合同期满以后,又到南京,在夫子庙附近的“今古茶社”演出。这时解放军已占据许多城镇,战局发展很快,南京是国民党政府的首都,市面人心惶惶。这时又赶上法币换金圆券,这一来使许多商业倒闭,许多资本家亏了本,于是就没有这么多的闲人来听曲艺了,我们的业务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每月拿到的法币一亿元换成金圆券,也就将能够个人吃饭的,还差点挨了饿。我又盼着早点回家。好容易南京演出期满,准备回天津;这时津浦线已经不通车,我们又乘火车转道上海,从上海搭轮船回到天津。我又进南市“联兴茶社”。

这时已到1948年年底,解放军已经包围了天津,天津国民党也调进许多军队,市面很混乱,陈长捷到处还在抓兵,人们就不敢出来,市内娱乐场所全部停业。我们这些茶社的演员也干不了啦,可是家里又等着吃饭怎么办?就在大炮稍稍有停顿的时候,我们就在东兴市场找块空地,说个两段、三段,敛够吃饭的钱马上收摊。就这样干了几天,那年元旦也是这样度过的。终于在1949年1月15日迎来了天津解放。

天津解放后稍事停顿,就到了旧历年(即春节),我们又开始演出。这时在“联兴”演出的有尹寿山、耿宝林、于宝林、冯宝华、史文翰、尹笑声、于佑福、刘玉凤、尹秋雯等人。后来在离“联兴”很近的“有和茶社”,班德贵又组织了一个相声大会。演员有常宝霖、连笑昆、王家齐、刘文亨、刘文贞、高英培、范振钰、李鸣歧、王鸣禄等。这时市区已经委派干部管理,最初到茶社来的就是滕进翔和韩耀华,把我们两家茶社的演员组成两个相声小组,算是有了初步的组织。经过1951年的文艺界反霸斗争以后,我们两家茶社的相声演员合并,于1956年建立了和平区相声队,由冯宝华、班德贵两个人任队长。到1958年,该队并入天津市和平区曲艺杂技团。

求《张广泰回家》后面的。

张文顺:海棠花出世十老安刘崇祯测字

郭德纲:济公传三十七号坟墓蒸骨三验桃花女破周公白宗巍坠楼枪毙刘汉臣解学士赶考刘公案皮凤山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善恶图丑娘娘

徐德亮:济公传平妖传

王玥波:大隋唐三国广泰传奇永庆升平(永庆升平比广泰传奇全)

何云伟:包公案津门英雄谱古董王

曹云金:青楼梦姚家井官场斗张广泰回家蜂麻燕鹊朱砂判三怪婿

李根:童林传鬼宅袁雪成刺康熙四平山

郭德纲的还有很多,我选了我比较中意的几段。

另还有:

金文声:张广泰闹扬州

李菁:名伶刘汉臣康熙私访哪吒闹海

都不错!

北京茶馆的四种茶馆

《张广太回家》(泰字可能为讹误)出自评书《永庆升平》。此评书可以去“评书吧”网站中,王传林所说的共200回的评书《永庆升平》。其中张广太出世在第60—80回,张广太回家在85—95回。

我听到的两个版本(王玥波的《广太传奇》和王传林的《永庆升平》)的故事稍有不同。王玥波版本是广太离家一直到了二品才回家,经过了十几年,回去跟张广聚打官司,姜玉及时把官服送到而翻案,最后大祭白犬坟当场斩张广聚,大嫂求情,最后没斩;评书的故事是广太立了第一次军功得到六品就回家,离家八年,回去打官司,姜玉及时把官服送到而兄弟当场和好。

至于韩红玉的结局只有《永庆升平》里面有。张广太奉旨回家和胡赛花(另一主角胡忠孝的妹妹)完婚,韩红玉在大婚当日偷了张广太的黄马褂和顶戴花翎。张广太追查之下二人才相见。最后娶了韩红玉为二太太。

评书下载请见参考资料。

曲木为直终必弯出自哪里?

北京的茶馆种类很多。每日演述日夜两场评书的,名“书茶馆”。“开书不卖清茶”,是书茶馆的标语。卖茶又卖酒,兼卖花生米、开花豆的叫做“茶酒馆”。专供各行生意人集会的,名“清茶馆”。在郊外荒村中的叫“野茶馆”。在谈“书、酒、清、野”四种茶馆之前,先谈一下“大茶馆”。 大茶馆在清代北京曾走过红紫大运。八旗二十四固山,内务府三旗、三山两火、仓库两面,按月整包关钱粮,按季整车拉俸米。家有余粮、人无菜色,除去虫鱼狗马、鹰鹘骆驼的玩好以外,不上茶馆去哪里消遣?于是大茶馆便发达起来。高的高三哥,矮的矮三哥,不高不矮的横三哥。蒙七哥,诈七哥,小辫赵九哥,“有人皆是哥,无我不称弟”,大家都是座中常客。北京以先的大茶馆,以后门外天汇轩为最大,后毁于火,今成天汇大院,曾一度开办市场,其大可知。东安门外汇丰轩为次大。

大茶馆入门为头柜,管外卖及条桌帐目。过条桌为二柜,管腰栓帐目。最后为后柜,管后堂及雅座帐目,各有地界。后堂有连于腰栓的,如东四北六条天利轩;有中隔一院的,如东四牌楼西天宝轩;有后堂就是后院,只做夏日买卖和雅座生意的,如朝阳门外荣盛轩等,各有一种风趣。

茶座以前都用盖碗。原因是:第一,品茶的人以终日清淡为主旨,无须多饮水。第二,冬日茶客有养油葫芦、蟋蟀、咂嘴、蝈蝈,以至蝴蝶、螳螂的,需要暖气嘘拂。尤其是蝴蝶,没有盖碗暖气不能起飞,所以盖碗能盛行一时。在大茶馆喝茶既价廉又方便,如喝到早饭之时需要回家吃饭,或有事外出的,可以将茶碗扣于桌上,吩咐堂倌一声,回来便可继续品用。因用盖碗,一包茶叶可分二次用,茶钱一天只付一次,且极低廉。

大茶馆分红炉馆、窝窝馆、搬壶馆三种,加二荤铺为四种。

甲、红炉馆。大茶馆中的红炉馆,也像饽饽铺中的红炉,专做满汉饽饽,惟较饽饽铺做的稍小,价也稍廉。也能做大八件、小八件,大饽饽、中饽饽。最奇特的是“杠子饽饽”,用硬面做成长圆形,质分甜咸两种。火铛上放置石子,连拌炒带烘烙,当时以“高名远”所制最为有名。红炉只四处,一即高名远,在前门外东荷包巷,面城背河,是清朝六部说差过事、藏奸纳贿的所在。现在六部已无,高名远已然改成东车站停车场。二即后门天汇轩,为提督衙门差役聚会所在。三即东安门汇丰轩,别称“闻名远”(与宣武门内海丰轩的“声名远”及前面提到的高名远共称三名远)。清代灯节,此馆两廊悬灯,大家闺秀多半坐车到此观灯。四为安定门内广和轩,俗称西大院,歇业在民国十年以后。

乙、窝窝馆。专做小吃点心,由江米艾窝窝得名,有炸排叉、糖耳朵、蜜麻花、黄白蜂糕、盆糕、喇叭糕等,至于焖炉烧饼为各种大茶馆所同有的,也是外间所不能及的。

丙、搬壶馆。介于红炉、窝窝两馆之间,亦焦焖炉烧饼、炸排叉二三种,或代以肉丁馒头。

丁、二荤铺。既不同于饭庄,又不同于饭馆,并且和“大货屋子”、切面铺不同,是一种既卖清茶又卖酒饭的铺子。所以名为二荤铺,并不是因为兼卖猪羊肉,也不是兼卖牛羊肉,而是因铺子准备的原料,算作一荤,食客携来原料, 交给灶上去做,名为“炒来菜儿”,又为一荤。现在硕果仅存的二荤铺,已然改了饭馆,二荤变为一荤,不炒来菜儿了。二荤铺有一种北京独有的食物,就是“烂肉面”。形如卤面,卤汁较淡而不用肉片,其他作料也不十分齐全,却有一种特殊风味。前清最有名的,除二荤铺外,要首推朝阳门外“肉脯徐”。漕运盛时,日卖一猪,借着粮帮称扬,竟能远播江南。还有西长安街西头龙海轩,也是二荤铺,北京教育界有京保之争的时候,京派(校长联席会)在此集会,所以有人别称京派为“龙海派”。

庚子以前,北京大茶馆林立,除上文所举,还有所谓“天泉裕顺高名远”,崇文门外永顺轩,专卖崇文门税关和花市客商。北新桥天寿轩,专卖镶黄旗满蒙汉三固山顾客。灯市口广泰轩专卖正蓝、正白、镶白九固山顾客。阜成门大街天禄轩,专卖右翼各旗顾客。护国寺西口外某轩,则因柳泉居酒好,能招徕一部分食客。天寿、广泰、广和三处,因为能直接赶车入内,高等人士、有车阶级,多半喜欢在天棚下饮酒下棋,所以特别兴盛一时。 书茶馆以演述评书为主。评书分“白天”“灯晚”两班。白天由下午三四时开书,至六七时散书。灯晚由下午七八时开书,十一二时散书。更有在白天开书以前,加一短场的。由下午一时至三时,名曰“说早儿”。凡是有名的评书角色,都是轮流说白天灯晚,初学乍练或无名角色,才肯说早儿。不过普通书茶馆都不约早场。说评书的以两个月为一转。到期换人接演。凡每年在此两月准在这家茶馆演述的,名“转儿”。如遇闰月,另外约人演述一月的,名“说单月”。也有由上转连说三个月的,也有单月接连下转演述三个月的,至于两转连说四个月,是很少的,那要看说书的号召力和书馆下转有没有安排好人。总而言之,不算正轨。

书茶馆开书以前可卖清茶,也是各行生意人集会的“攒儿”、“口子”,开书后是不卖清茶的。书馆听书费用名“书钱”。法定正书只说六回,以后四回一续,可以续至七八次。平均每回书钱一小枚铜元。

北京是评书发源地,一些评书名角,大半由北京训练出来,可是北京老听书的,也有特别经验,特别有准确耳朵。艺员一经老书客评价,立刻便享盛名。北京说书的就怕东华门、地安门,因为东华门外东悦轩和后门外一溜胡同同和轩(后改广庆轩),两处书客都极有经验,偶一说错,须受批评,以至不能发达。实在说起来,也只有东悦轩、同和轩的布置、装修,才够十足的北京书馆。此外要算天桥的福海轩,因为天桥是游戏场所,不挂常客,所以任何说书的都能由福海轩挣出钱来。

茶馆里说的评书主要有这几类:

长枪袍带书 像《列国》、《三国》、《西汉》、《东汉》、《隋唐》、《精忠》、《明英烈》等一些带盔甲赞、刀枪架、马上交战的评书,都属于这一类。凡是武人出来的开脸、交战的架子,都千篇一律。比如黑脸人,必全身皆黑,什么“乌油盔铠,皂色缎锦征袍,坐下乌骓马,手掌皂缨枪”一类的本子。

小八件书就是所谓公案书,也叫侠义书,像《大宋八义》、《七侠五义》、《善恶图》、《永庆升平》、《三侠剑》、《彭公案》、《施公案》、《于公案》等,内容叙述行侠作义、保镖护院、占山为王,以一个官员查办案件,或放赈灾民为线索,中道遇见山贼草寇、恶霸强梁,以手下侠义英雄剿灭盗贼,为公案书中主要线索。有时也插入奇情案件,用化装侦得案情,大快人心,并且增加听众智慧。像袁杰英说《施公案》的“赵璧巧摆罗圈会”、“巧圆四命案”、“张家寨拿□□反串翠屏山”等都极见巧思。有时书情穷尽了,必定穿插国家丢失陈设古玩、大官丢印,以及丢官、春云再展,另布新局。书情有组织的,以《七侠五义》为最好。可惜不如说清代公案书的火炽。还有《善恶图》, 组织穿插都好, 只是没有印本。演述的以广杰明专长,已于去年去,现在只有阿阔群能继续他师父的盛业了。《善恶图》眼看将失传,已被各公案书窃去情节不少,如能有人写成小说,一定能受欢迎。

公案书中讲究变口,如《永庆升平》的马成龙的山东口音,《小五义》徐良的山西口音,《施公案》张玉、夏天雄的南方口音,哪部公案书都有的。不过只许变这三种口音,以外的口音是不许变的。好一点说公案书的,凡书中有特性的都能学出不同声调来。像袁杰英说赵璧,杜克雄、赵元霸、阎伯涛学贺仁杰咬舌童音,十分有趣。说评书的规矩,一不许批讲文义(《聊斋志异》除外),二不许学书中人对骂的话,三遇书中有二人对话,只能以声调区分,不许用“某人说”。所以凡是善于说书的,一开口便知是学的某人。去的评书大王双厚坪和他徒弟杨云清,以及袁杰英,最能描摹书中人的个性。就是长枪袍带书,其中的岳飞、岳云、牛皋,也要分个清楚的。还有介于袍带公案之间的评书,如《水浒》, 也有列阵开仗,也有公差办案,也有光棍土豪,也有儿女私情,是一部极不好说的书。

当日双厚坪说《水浒》, 武松、鲁智深、李逵的个性绝不相同,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的三副相似而实不一样的面孔,令人听得耳目清朗。尤擅长的是说挑帘裁衣,武松杀嫂,一个“十分光”能说五天,听众没有一个愿意散书的。能继双厚坪衣钵的,只有杨云清。云清有两部书,一是《济公传》,一是《水浒》,凡听杨云清的,就是一段听几次也不烦厌,因为他抖的荤素包袱,都是随时变换,没有包袱的。过去说公案书的,以潘诚立、田岚云最得书座赞许,享了一世盛名。过去说公案书的,,以群福庆的《施公案》、《于公案》最好,有“活黄天霸”的别称。凡是想听书过瘾的,最好是听群福庆,尤其后套《施公案》、前套《于公案》, 常应听众特烦,享了四十年大名。群福庆的徒弟不少,都是“荣”字,能得他神髓的,只有一个张荣玖。还有一个间接徒弟廷正川,能传他的《于公案》。以外说公案书较比不错的,海文泉可以算一个,中年时很能叫座儿,能说《济公传》、《永庆升平》,每到一转儿完了的末两日,必要特别加演“逛西庙”(护国寺)、“断国服”、“大改行”,比现在相声强多了。 有内丹图《西游》、外丹图《封神榜》、《济公传》几种。说《西游》的是道门评书,创兴才几十年,共传“永、有、道、义”四代。说书时打渔鼓,卖沉香佛手饼。我听过李有源和他徒弟奎道顺以及奎道顺的徒弟邢义儒、什义江说的《西游》。到奎道顺时免去渔鼓,到“义”字辈时连沉香佛手饼都不做了。李有源以“活猴”出名,奎道顺以“活八戒”出名。我在幼年很中了许多日子的《西游》迷。因为说《西游》时要学孙猴、八戒五官四肢乱动,幼童听了容易出毛病,所以一般家长都禁止小孩子到书馆去听《西游》。《西游记》在评书界已算失传,庆有轩(老云里飞)已然不能再说,只有一位没下海的李君(是奎道顺的得意弟子,因曾救奎命得传《西游》, 现在东城某小学服务,是不肯出台的了)。

《封神榜》较《西游记》火炽,双厚坪能说此书,也是双厚坪临所说的最后一部书。双厚坪出语滑稽,《封神榜》上所有神仙,皆另加以外号,例如说长耳定光仙的耳朵拉下,便成弥勒佛,所以称弥勒佛为“大定子”,因旗人中下社会称人全在姓下加子(音咂)。有人认为双子唐突神仙过甚,所以一病不起,这也未免太迷信。现在说《封神》的很少,李杰恩还算不错。

《济公传》也以双厚坪最好,以后能说的很多,能由济公降生说到擒韩殿。济公被罪二次渡世的,只有杨云清。云清说《济公传》互有得失,得是:一能顾全济公的罗汉身份,不至说成妖人疯魔;二是所加材料所抖包袱,都是本地风光,尤以“官人办案”和“斗蟋蟀”为拿手戏。这是因为杨云清曾经当过官人的缘故,所以说忤作验尸,近情近理,宛如眼见。失是:过于细致,进度太慢。再者过于顾全济公身份,所以凡在济公现法身,总是不尽其辞,未免矜持。杨云清后,就以刘继业所说《济公传》为最好了。他的长处是能满足书座的欲望,能多给人们书听和加力渲染济公法力,短处是长告假歇工和欠于细致。

《聊斋志异》自清末宗室德君创为评书后,也出了很多人才,不过太不好说。太文了不行,太俗也不行,解释典故要天衣无缝,和原文事实吻合才好。

近年很有几个说《聊斋》的,去的董云坡,以文雅幽默见长,很受欢迎。我曾连续听了四个月,能令人回味。现在最好的要属天津陈士和。陈士和能把《聊斋》说成世俗的事,但又俗不伤雅。他的长处是能用扣子,这是其他说《聊斋》的人所不能的。还有已然残废了的曹卓如,虽比不上董、陈,也还不坏。近年人们生活困难,勉强听书的已属不易,所以唯一拉书座的方法,就是多给书听,像品正三的《隋唐》, 本很平常,但能在两个月内由《隋唐》说到残唐五代,书量较旁人多五六倍以上。因之荣膺“品八套”的美名,生意也因此而大发达了。

书茶馆约聘一年的说书人,例在年前预定,预备酒席,款待先生,名曰“请支”,一年一次,就是转也得邀请。有的不请支,名曰“不买书”。说书每日收入,皆按三七下帐,书馆三成,说书先生七成,遇有零头,便不下帐,统归先生。说书先生遇有旧相知,在书钱以外另给的钱,也归先生。例如杨云清说书时,曹君伯英每次总是加赠一元的。在每转的首日末日,所得书钱不下帐,皆归说书人。在每转末一日,凡是常听书的老书座,都在书钱以外另赠“送行钱”,不拘多少,以资联络感情。 北京在前清时代,禁苑例不开放。故宫、太庙、社稷坛、三海当然不能开放,就是什刹海的临时市场也是民国五年才开办的。城内除陶然亭、窑台以外,是没有游憩地方的。那时都人游憩,只有远走城外。夏日二闸有香会、什不闲、八角鼓助兴,“大花障”、“望海楼”十分兴盛。一进五月,朝阳门、东便门、二闸来往游船,络绎如织。两岸芦荻槐柳,船头唱着“莲花落”,不但热闹非常,而且清凉爽快。还有永定门外沙子口四块玉茶馆,也是北京郊外有名茶馆,有跑道可以跑车跑马,每年春秋两季十分热闹。夏天有八角鼓、什不闲小曲,贵族王侯、名伶大贾都要前去消遣的。再有东直门外自来水厂东北的“红桥茶馆”,规模宏大,由明代到清末,兴盛了三百多年。前清末年,“抓髻赵”曾在此唱莲花落,于今片瓦无存了。以上所说二闸、四块玉、红桥等处,虽然地处郊外,但不能直谓之野茶馆,因为这三处茶馆都以娱乐为目的,和清末民初的朝阳门外菱角坑相同,都是唱曲小戏的所在。野茶馆是以幽静清雅为主,矮矮的几间土房,支着芦箔的天棚,荆条花障上生着牵牛花,砌土为桌凳,砂包的茶壶,黄沙的茶碗,沏出紫黑色的浓苦茶,与乡村野老谈一谈年成,话一话桑麻,眼所见的天际白云,耳所听的蛙鼓蛩吟,才是“野茶馆”的本色。据记忆郊外的野茶馆有这几处。

麦子店茶馆 在朝阳门外麦子店东窑,四面芦苇,地极幽僻,和北窑的“窑西馆茶馆”类似,渔翁钓得鱼来,可以马上到茶馆烹制,如遇急风骤雨,也可以避雨,所以至今还能屹然独存。麦子店附近水坑还产生鱼虫,尤其多有苍虫,因此养鱼的鱼把式每年要到此地捞鱼虫。在前清时宫内鱼把式也以麦子店为鱼虫总汇,由二月至九月,在这八个月的麦子店野茶馆,真有山阴道上之势。夕阳西下,肩着鱼竿的老叟,行于阡陌之间,颇有画图中人的意味。

六铺炕野茶馆 在安定门外西北里许地,四面全是菜园子,黄花粉蝶,新绿满畦,老圃桔槔伴着秧歌,令人有出尘的念头。六铺炕因有土炕而得名。到此喝茶的以斗叶子牌为主要目的,“打十胡”、“开赏”、“斗梭胡”,也有“顶牛儿”“打天九”的,总以消遣为主,并不在乎输赢,所以没有“”、“开宝”、“摇摊”等一类名色。每到红日西斜,赢家出钱买酒肴,共谋一醉,然后踏着月色赶城门,也倒别有情趣。

绿柳轩野茶馆 在安定门东河沿的河北。茶馆在一个土山凹里,四周重重杨柳,主人开池引水,种满荷花,极有诗意。夏日有棋会、谜语会,北面辟地几弓,供各香会过排,颇能吸引众多的茶座。

葡萄园 在东直、朝阳两门中间,西面临河,南面东面临菱角坑的荷塘,北面葡萄百架,老树参天,短篱缭绕,是野茶馆中首屈一指所在。夏日有谜社、棋会、诗会、酒会,可称是冠盖如云。

“上龙”“下龙” 在北京没有洋井之先,甜水很是难得。城内大甜水井,每天卖水钱就能收入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然被北京人盛称为“南城茶叶北城水”的“北城水”,却是指“上龙”“下龙”而言了。“上下龙”在安定门外西北半里地,“上龙”在北,“下龙”在南,相离不过百步。前清盛时,“上龙”北邻有兴隆寺古刹,地势很高,寺北积水成泊,大数十亩。庙内僧人以配殿设茶座,开后壁的窗户,可以远望西山北山,平林数里,燕掠水面,给欣赏上龙水的烹一壶雨前茶,倒也别有风趣。庙内有三百年“文王树”一株,开花时香笼满院,很能招徕一些文人。现在“下龙”井已然坍毁填平,兴隆寺也破烂不堪,只有“上龙”还因井主毛三先生经营保留到现在。一株古老空心的柳树斜覆在井上,井东空地支有席棚,井南葡萄一架,西南环有苇塘。主人卖茶卖酒,也做些村肴馒头出卖,生意还不错。一间斗大土房,建在两丈高的土坡上。冬日临窗小饮,远村传来卖年画的货声,仿佛三十年前了。

三岔口野茶馆在德胜门外西北、撞钟庙附近。茶馆坐西朝东,直对德胜门大道,房后树木成林,矮屋三间,生意颇为兴隆。城内闲人到此喝野茶的固然很多,但主要是因为德胜门果行经纪在此迎接西路果驼的缘故。

白石桥野茶馆 在西直门外万寿寺东。清代三山交火各营驻兵的往还,万寿寺的游旅,均以白石桥为歇脚的地方,所以白石桥野茶馆到今日还存在着。高梁桥、白石桥之间水深鱼肥,柳枝拂水,获花摇曳。很有许多凑趣的人,乘船饮酒,放乎中流,或船头钓鱼,白石桥野茶馆便更热闹起来。

清茶馆

清茶馆专以卖茶为主,也有供给各行手艺人作“攒儿”、“口子”的。凡找某行手艺人的, 便到某行久站的茶馆去找。手艺人没活干,到本行茶馆沏壶茶一坐,也许就能找到工作。清茶馆也有供一般人“摇会”、“抓会”、“写会”的,也有设迷社的,也有设棋社的。例如围棋国手崔云趾君,曾在什刹海二吉子茶馆,象棋国手那健庭君,曾在隆福寺二友轩,全是清茶馆的韵事。

茶酒馆

茶馆卖酒,规模很小,不但比不过大酒缸,连小酒铺都比不上。茶酒馆虽然卖酒,并不预备酒菜儿,只有门前零卖羊头肉、驴肉、酱牛肉、羊腱子等,不相羼混。凡到茶酒馆喝酒的,目的在谈天,酒是次要的了。

王玥波康熙私访月明楼后面是什么?

出自郭德纲的定场诗。

原文: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句子释义:

曲木为直终必弯:古时木制农具的柄如果找不到很直的木棍,就要把弯曲的木头通过浸泡或微烤将它压直并定型,这样的木棍短期内是直的,但长期使用,终将会变回以前弯曲的状态。

养狼当犬看家难:把狼当狗用,起不到看家的作用,不咬到主人就不错了。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白色鸬鹚用墨染了也不会黑太久,黑色乌鸦刷上白粉也白得不牢。

蜜饯黄莲终需苦:蜜浸泡过的黄莲,吃起来内核还是苦的。

强摘瓜果不能甜:瓜果讲究的是瓜熟蒂落,真正熟了的瓜果是很容易摘下来的。那些需要使劲扭才能摘下的,一定是还没熟透的。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好事总是善人做的,这是规律,反过来也一样,常做善事的人才称得上好人。凡人多少是有些恶劣人性的,做不得神仙,当然人性中恶劣人性与美好人性的比重,也决定了一个人是善人还是恶人。

扩展资料:

定场诗,曲艺术语,相声、评书等曲艺演员等在演出节目前,往往先念诵四句或八句诗,诗句往往诙谐幽默,短小精悍而让人印象深刻,为的是快速聚拢观众耳音,以便演员马上进入表演,这样演员先定住了场,故称为定场诗。

定场诗有不少都是摘自《三言二拍》、《镜花缘》等,还有摘自一些风物小说和正统史书,不少都有很大文化价值,每段或有一定教育意义,或发人深省,或使人开怀大笑。

定场诗是说单口相声前的垫场之言,起到的作用如下:

1.戏园子里乱,让听众们安静,集中注意力听故事。

2.为下面的内容做简要介绍或者提纲挈领总结概括。

3.旧时代也起着招揽观众作用。

4.定场诗也有“包袱”笑料。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定场诗

您是想问王玥波这段书后面接的什么还是这段书后面接的什么。。。

按王玥波说书的顺序这部书所完就倒笔书说的三盗九龙杯

如果是按书的顺序,后面是安三太和宋逃出天牢,去山西造反,然后康熙私访山西,五龙捧圣,马寿暗害张广泰,活捉安三太和他哥哥,后面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张广泰当了云南提督。一个是被马寿害。

宋金刚月明楼什么的都是截自《永庆升平》,我记得李菁说过月明楼五龙捧圣,《永庆升平》也有人说过,我没听过。。。大致就是这个样子